我素爱篆刻,经常和一石头过不去,乐此不疲。最近得知西泠印社第一次大规模外展,地点就在广州,于是趁找老师上课之余,邀老师同往。这段观展经历,让我对艺术有了全新且深刻的领悟。
2004年至2010年,本文作者在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攻读民族音乐学博士。作为一名中国筝演奏者,在伦敦的这段时间,笔者深入参与到欧洲丰富多元的音乐活动中,与众多欧洲、包括欧洲的华人音乐家展开合作。根据研究方向的需要,笔者逐渐将注意力集中于当代实验音乐和以市场为导向的商业“世界音乐”领域中筝的创作与表演。
古筝的弦,是镂月裁云的刀,以箫歌飒调绾成江湖的结。二十一柱雁字排开,像铺展在大地的江河脉络;指尖落处,不只是宫商角徵羽的排列,更藏着江南烟雨的氤氲,藏着烈马踏碎长街的脆响,藏着寒舟泊渡的思乡情浓。
一觉醒来,打开微信,张奇先生《听随感》映入我的眼帘,拜读先生短文,受益!
“我原本的专业是潮剧司鼓”——这是我与老师闲聊时的偶然收获。
在潮州筝之谜活动现场,时光仿佛被赋予了诗意的韵脚,静静流淌间,勾勒出这场传统艺术交织的奇妙邂逅。活动临近尾声,众人仍沉浸在谜面与曲名的微妙的契合里。
六月的风穿街走巷,从宋人的诗里吹来的,带着一点草木气,也带着一身潮州的湿润与温情。
6月22日,指挥家吕嘉与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为听众奉上了一场自然与浪漫交织的音乐会。音乐会演出了郭文景的古筝协奏曲《春望》和理查·施特劳斯的《阿尔卑斯山交响曲》两部大型作品。用一句相当过时的话来讲,两部作品都通过对自然的描绘,映衬个人的情感跌宕,又将个人心境投射在某种时代背景之下——自然、个人、心境,这三个关键词也概括了这两部作品的异同。
“老虎开牙”是什么?应该如何弹?
蒋团连先生是“中国乐系音乐”探行人。在第137期的“潮州音乐变音转换”中,蒋先生重点谈了二四谱和潮州筝。首先要感谢蒋先生对二四古谱、潮州筝的关注和研究!反复拜听,似觉其对潮州筝,二四谱的认知不深不透,兹不揣浅陋,将拙见略陈于下,与蒋先生相榷。